严重一些的会鼻中流血,适才宫奴未说清楚,民女不知道这流血是摔出来的还是因为病症本来就会流血,所以民女问一问皇上。”
秦莞面上皆是认真,因为太过认真太过专注,反倒是没有了对帝王的畏怕之色,燕淮虽然享受惯了底下人的诚惶诚恐,可眼下面对这样的秦莞,他却觉十分受用。
“你刚才听到那些话的时候就在想太后的病?”
燕淮没有否定秦莞的猜测,秦莞心中便已知道自己猜对了,她心中有了数,便答道,“是,身为医者,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下意识便会去想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自己站出来?”
秦莞闻言垂眸,“民女身份低微,若非万不得已,自然还是按照原来的规矩行事。”
燕淮眼底生出几分了然来,“还怕惹上事端吧?”
秦莞眸子垂的更低,“太后娘娘的病情兹事体大,民女的确不敢狂妄行事。”
“那你现在呢?现在可害怕?”
燕淮好似专门要给秦莞压力似的,然而这话说出,秦莞却摇了摇头,“民女现在只在想太后娘娘的病症,还未开始治病,怎能就开始害怕?”
说着话,秦莞的眉头又皱了起来,那种严肃和专注便又浮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