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嬷嬷还没说话,燕淮先警告道,“陈嬷嬷,不可隐瞒。”
被点到的陈嬷嬷立刻颔首道,“小姐说的不错,太后歇下之后的确觉得双腿又麻又疼,白日里用过午膳之后,太后的确也呕吐过,因而下午进食极少,本是要传太医的,可早前开的药还要,今日又是除夕,太后便没让奴婢们去通传,刚刚……刚刚太后娘娘摔了之后,见了血,之后不仅不能说话,意识也不甚清醒了。”
秦莞将医道之上的望闻问切走了个遍,见她推测而出的全都说中,屋子里的御医和嬷嬷宫女们已眸生意外之色,一旁的燕迟看着秦莞眼底亦是一亮。
秦莞修习医道,亦会仵作之技,而就凭秦莞刚才这些话看来,这二者如何不是颇多相通之处?由症状到病理,便如同由死者伤痕到杀人手法,秦莞总是能透过这些表征看到问题之根本,因是如此,她能治生人的病疾,能伸死者的冤情。
听完陈嬷嬷的话,秦莞点头,又道,“我开方子,你写。”
那陈嬷嬷一愣,这是要给太后换药方?太后的药方可不是随便换的,陈嬷嬷忙看向燕淮,燕淮眉头一竖,“愣着做什么?!还不去写?!”
陈嬷嬷这才明白燕淮对秦莞的信任,连忙去拿了纸笔过来。
秦莞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