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这般透彻。
展扬拱了拱手,道了一声“先告辞”便转身追人去了。
见展扬离开,秦莞方才落下车帘下令回府。
马车里,茯苓叹为观止的看着秦莞,“小姐,您也太神了,竟然能一眼就看出那个人在说谎……那……那若是这般,岂不是谁说谎也能瞒过你?”
秦莞失笑,摇头,“自然不是,我还未养成习惯,只看展捕头在查问那人方才带了审视之心,每个人言行举止都有每个人的习惯,然而人皆有共性,在某些特定的心境作用下,会产生相似的标志性动作,凭着这些便可判断那人说话的真假,然而平日里同人说话,若并未怀疑那人,自然也不会刻意去看,如此便是发现不了的,还有些人空口说白话已成了习惯,除非事关重大,一些寻常的谎话也不会露出多大的破绽。”
茯苓恍然,“原来如此,也幸而小姐不是时时带着分辨之心,那样可就太累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说着秦莞又失笑道,“何况生活之中若所有日常言语皆要分出真假,那也十分无趣了,而有些真假,不分那么清楚也无碍……”
茯苓开始没明白,待想了一瞬方才知道秦莞的意思。
两刻钟之后,马车近了忠勇候府。
适才的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