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白石当时问的十分详细,一问详细,孟巍果然露出更多的破绽,郑白石本来还在想父子二人吃酒有何好隐瞒的,眼下知道了此事,他便明白过来,这父子二人所言一定是和他们设局骗自家人有关,所以在公堂之上不能明言。
“我……我和我父亲,说的便是这诓银子的事。”见大势已去,孟巍只得说实话,“这件事是父亲安排的,那些矿业之内的文书也是他安排的,借此让大伯相信他是真的要买矿,后来的事,便只是父亲说罢了,其实根本没有去西边和所谓的骗子交涉,只是将钱转到了别的地方而已,大伯他们不知道,父亲从西边回来之后又演了一出戏,如此,大家方才相信父亲这一次真的被骗了。”
“那天晚上,四叔动怒,我和父亲回了院子之后还有两分解气,四叔果然是不念二房的一点功劳的,父亲说等四叔闹几日,分家就分,最好我们二房还能争得一点家产,实在争不到,也没事,等我们出府另外住了,再一点点的把那二十万两银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取出来,然后用以前的人脉重新做生意,到时候赚的就都是我们自己的。”
“就大概说了这些,我们父子二人高兴,喝的有些多,我是最先醉的,之后的事我没说谎,父亲说他心口热,想出去走走,府中就这么大,又是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