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手,都不是第一次了,好几次大伯都拦不住了,四叔一直觉得我父亲吞了家中的公产,一直压着三房和四房不让三房和四房插手生意,可怎么会呢!”
孟巍眼眶发红,“三叔母常年有病在身,二弟……二弟也是时常用药,父亲想到这些从不指责二弟没帮上什么忙,反倒是按照份例每年给三房送去银子,还有四房,四叔手脚健全,父亲是给了他两处铺子打理的,可这两处铺子,其中一处一年前开不下去了,倒了,还有一处每年都要贴钱才能维持,如此情状,父亲怎么敢把大笔生意交给四叔?所为能者多劳,这些身家都是父亲辛辛苦苦挣回来的,父亲便是自己劳累一些,也绝不会交给四叔败坏,四叔没本事也就罢了,家里好吃好喝供着,可他偏偏生了贪心——”
孟巍说的言辞恳切,这边厢,孟辉已经被他气的双眸发红!
“你,你这个孽障,你竟好意思说这话?!你爹管着公中的产业,不错,他是挣了钱,可那些产业放在别人手上也会挣钱!而他给我的谱子本来就已经在贴钱了,给了我之后还有人从中做了手脚,如此这般,哪里能开的下去?这倒是成了你们父子的好借口!凭着这个借口,应是将公产沦为私用!”
说着说着,二人又吵了起来,孟洲在旁脸色铁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