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不知道那些细节,可李牧云既然这样说了,自然是不会错的,宁不易犹豫一瞬,“既然如此,那我还是改日再来,不要误了大人们的事才好。”
说着,宁不易侧身一让,“请殿下先行。”
燕迟抬步而走,秦莞跟在了燕迟身后,经过宁不易时,宁不易下意识看了秦莞两瞬,这一看,宁不易先是诧异一瞬,继而极快的敛下眸子未敢多看。
燕迟和秦莞先行而出,后面李牧云和宁不易一道,问起了宁不易手上的画作。
只听宁不易道,“是腊八的时候来画的,当时府中行宴,孟大人让我们画几张行宴图,府上的几位老爷和公子也都单独画了像,最后又画了一张府上的阖家图,当时还给二老爷画像呢,怎么也没想到会出事。”
李牧云也一叹,“这种事自然是无法预料的。”
宁不易点头,“是啊,二老爷的画像竟成了绝作。”
等他们说完,燕迟和秦莞已经走到了马车旁,燕迟转身和李牧云说了一句,便和秦莞一起上了马车,李牧云和宁不易齐齐弯腰恭送。
马车上,秦莞道,“适才听孟辉,言语虽然愤怒,句句叫着要严惩孟巍,可反倒让我觉得他不是害死孟津的凶手。”说着,秦莞又道,“而今日在公堂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