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夫人眼泪连连,孟府的二小姐也哭红了眸子,郑白石看的唏嘘不已,带着孟洲几人一边朝外走一边道,“你们别多想,眼下也是没有法子。”
孟洲忙道,“四弟还不知他要被带去刑部大牢吗?”
一旦入了刑部大牢,见是更难见了,且案子的重视程度也绝不一般,若是可以,孟洲宁愿让孟辉继续留在临安府衙之中。
“还不知,我们还没说,害怕他多想。”
郑白石语气无奈,孟洲苦笑,“郑兄,就没法子了吗?不能继续在临安府衙吗?”
郑白石叹气,“这案子有两条人命,且皇上已经知道了,而且你知道的,过一阵子会有使节来朝,皇上已经过问几次了,没法子。”
这个孟洲自然知道,一听郑白石这话,孟洲便知无望,当下更为苦恼。
“那我们能做点什么吗?只要能让案子尽快破了就行。”
这么一说,郑白石却是脚步微顿,他想了想道,“既然如此,也好,反正今日你们都来了,那便每个人都再录一次口供吧。”
孟洲闻言自然点头,“行的,录口供录口供,反正时间还早。”
郑白石颔首,带着一行人出了牢房,到了府衙后堂的厢房,后堂的厢房有他平日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