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来看灯会,总要买一盏灯的。”
秦莞兴致还是极高,仿佛要让燕迟将这灯市上所有好玩好看的都走一遍似的,秦莞拉着燕迟去买灯,一路上又见变戏法的,猜灯谜的,对诗做赋的,表演影子戏的,秦莞和燕迟走走停停,秦莞又让白樱买了好些糖果子和小吃,没多时,白枫和白樱手上便是大包小包的吃食,最后又买了一盏兔子灯,秦莞终是心满意足了。
虽是玩乐,可秦莞没忘记如今住在侯府,不好晚归,想着该带燕迟看的都看了,这才和燕迟一起往西市大街走,然而今夜到底走了太多路,再加上路上的积雪被人潮踩化了,颇为泥泞,往回走的时候秦莞便觉走的十分艰难。
燕迟见状,忽然将她拉住,倾身蹲在了她身前,“上来——”
秦莞微愣一下,竟然未得动作,搂搂抱抱是因为待着面具无所顾忌,如今燕迟要背她,却又让她心底微震,这辈子,只有一个男人背过她,那便是父亲,而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,秦莞抿了抿唇,轻轻的趴在了燕迟的背上。
燕迟将她腿一扶,一下子站了起来。
燕迟人高马大的,站起来秦莞顿觉视线一阔,他的背脊极宽,比父亲的背脊还要宽厚,父亲身体不好,背着她的时候背脊有些佝偻,燕迟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