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我们是在一处半山腰停下的,假如是在这里的话,那大哥走的是这个方向,我就是走的这里,其他人,这个方向,这里……大概就是这样的。”
拓跋锐很快画完了,举起来给燕迟看了一眼。
燕迟看了看,“可还有别的要说的?”
拓跋锐皱着眉头,“我要说的都说了,就是这些。”话音一落,拓跋锐又道,“哦对了,你应该去将刘赟抓过来好好审问审问!当日虽然我们走的不同的方向,可是整整一日啊,我们也越来越朝着正北方向靠拢,很容易就碰上!”
燕迟点点头,“好,五殿下可以先出去了。”
拓跋锐站起身来,对燕迟傲气的态度十分不满,然而他知道燕迟的名头,又被燕迟身上的气势所慑,当下便不敢放肆,只得憋屈的走了出去。
燕迟想了想,“去把西梁三皇子带来。”
待刘赟进了议事帐,面色便分外不好看了,这是第二次因为拓跋弘的事他被请了过来,为什么非要觉得是他害了拓跋弘?!
看着刘赟面上还未完全消完的青,燕迟同样问的十分犀利,然而听刘赟同样暴躁却又不敢放肆的答完,燕迟不由觉得这个案子问题不小。
眼看着时间不早,燕迟将侍卫们的审问交给了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