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
拓拔芜皱了皱眉头,“那你们为何要私下里,那般?你们的身份也算门当户对,你受太后宠爱,若是说明,求个赐婚不就好了?”
秦莞苦笑一下,“不是这样简单的。”
见拓拔芜还想问,秦莞扬了扬下颌,“继续和他说话,他能听到你说话的。”
拓拔芜抿了抿唇,只好不多问了,转身,又说起了往事。
秦莞站在一边听着,发觉这拓拔芜的身世也有几分可怜,几乎和燕绥一样,小小年纪没了母妃,然而女儿家和男子到底不同,帝王之家,继承皇位的大都是男子,女子便是失势,最终也只是过的差一些,并不会致命,而皇子们就不同了!
想到燕绥,秦莞心中一沉,这些日子,大帐之中地方逼仄,没有完全她和燕绥独处的时间,燕绥也再未提起和他母妃有关的事,等回了宫,机会只怕更少些。
用了新药,秦莞硬是在拓跋弘帐中守了整整一日,而果然如她所料,等到了天黑时分,燕迟才带着人从巍山之上回来了,拓拔芜对此十分关心,眼看着燕迟进了主帐,忙也跟了进去,秦莞在外等着,足足过了半个时辰,燕迟方才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燕迟看到秦莞,直接道,“你和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