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审问的法子,便是燕迟交代赵禹的,赵禹一直不停的重复问刘赟,别说刘赟了,便是他自己都比打了一场比武还要累,然而看着刘赟越来越气急败坏,他抓到了燕迟这审案之法的要诀,寻常的凶徒大都心理素质极高,要想击破他们的防线,一直不停的重复审问便是一种法子,等问道凶徒暴躁恼怒思维混乱,自然会露出破绽。
刘赟冷笑连连,一脚将脚边的椅子踢了开,“我说了怎么了?!拓跋弘此番和我是对头,我看不惯,我就想激一激他怎么了?我要是早就准备好了杀他,我为何要让那么多人听到这话?!我这般挑衅了,就是真的作恶了吗?我看到好看的姑娘,我还想些风流之事,可我真的对那些姑娘动手动脚了吗?!我现在心底想打你,可我打你了吗?!我心底有恶念,可是我没做出来,我便不是恶人!”
刘赟说的气喘吁吁的,看了一眼远处的椅子,又走过去坐了下来,然后猛地一拍桌子,“我要喝水!你们胆子太大了!我是西梁三皇子!凭着别人一句言辞,就将我看押在此处!你们到底还知不知道我的身份!给我送热茶来!”
赵禹蹙眉看着刘赟,他虽然年轻,却也曾上过战场,自然不是寻常的贵族子弟可比,“三皇子这般恼怒拓跋太子,此番拓拔太子出事了,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