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因此而生出的担心必定十分磨人,然而她又能如何表达?
“我……我想女子能光明正大查案子,你觉得可行?”
燕迟看着秦莞,眸色微微一松,到底还是如他所料了,秦莞对狱案的执着比他想象的更深,她从前是不得已之下帮人,现在是真的想用自己的仵作之术做点事情。
“大周两百余年,从未有过女子为官。”
燕迟不得不告诉秦莞这个实情,秦莞却唇角微弯,“我知道,但是我还是想一试。”
燕迟对上秦莞清冽的眸子,“你还未完成的心愿,莫非就是想开女子为官的先例,用你会的仵作之术去为民请命?”
秦莞唇角微抿,“倒也算不上为民请命……”
燕迟记得秦莞那日所言,他说读书之人和在朝为官之人,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,她说她虽然是女子,却也有顶天立地之心,如今这话再想起来,燕迟心中也仍然有几分震动,秦莞这分明就是想入朝为官。
这般想着,秦莞这话在燕迟心中便成了谦虚,燕迟面上的严肃之色散了两分,“既然是这样的事,你又为何瞒我?我总以为你要做什么危险之事。”
秦莞心知燕迟想的太简单了,苦笑一下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