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锐见状便道,“皇姐,你先回去歇着吧,我在这里看着。”
拓拔芜看着拓跋锐却有些不放心,拓跋锐年纪小,也不会照顾人。
拓跋锐抓了抓脑袋,“眼下大哥也没什么好侍候的,就有个人在旁边就好,你放心,我不会睡着的,倒是你照顾了大哥多日,早就累的不行了。”
拓拔芜想着也绝有几分道理,“这次出事,你倒是懂事了不少。”
拓跋锐咧嘴一笑,倒是没了往日那漫不经心高傲的样子。
拓拔芜又交代几句,转身出了大帐。
顿时,帐中便只剩下了拓跋锐一个,远处校场上的锣鼓声隐隐入耳,拓跋锐落座,一双浅色的眸子静静的看着拓跋弘。
帐中安静的厉害,昏黄的灯火隐在拓跋锐面上,一半明一半暗的,也让他整个人一半少年意气,一半阴郁深沉,他就这般看着拓跋弘,入定了一般。
他也没有想到,秦莞竟然会仵作之术。
秦莞端着汤药入内的时候,看到的便是拓跋锐深沉阴郁的样子,她脚步一顿,一双手不自觉的使力,手中的药包发出一声轻响。
拓跋锐转过了身来,他面上还残存着一丝冷沉,见到是秦莞,方才唇角扬了扬站起身来,见秦莞福身行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