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得岳凝,然而今日岳凝仍然是一袭男子圆领右衽锦袍,英姿飒然,拓拔芜上下打量岳凝一瞬,笑道,“这是安阳侯家的郡主?看起来郡主武艺不凡。”
岳凝拱了拱手,“公主好眼力——”
拓拔芜笑着看看秦莞,再看看岳凝,“能和永慈郡主一道来的,自然是和她亲厚之人,安阳侯府又是刚刚回来,算来算去也没别人了。”
说了两句拓拔芜方才言归正传,“请你来是让你帮哥哥看看,哥哥这几日伤口愈合好的多了,就是人总是没精打采的。”
秦莞颔首,倾身给拓跋弘诊脉,拓跋弘打量着秦莞,面上笑意十分温文,“又劳烦九姑娘了,这几日伤口愈合的很好,只是身子仍然无力的很。”
秦莞请脉片刻,直起身子道,“我开个方子,可有纸笔?”
拓拔芜忙去寻了纸笔过来,秦莞很快写了新的方子,“按照这个方子吃药,再加以食补,殿下当日失血过多,又昏迷了数日,可谓是元气大伤,这几日得缓缓进补才好,却忌讳大补,食补的方子我也写一个。”
秦莞又写了一张方子给拓拔芜,拓拔芜正要请她们二人入内就坐,太后那边却又派了人来请,自然是知道她二人入宫了。
秦莞和岳凝告辞出来,却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