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案情,又责令燕彻尽快破案,如此,当日下午燕彻便到了临安府衙。
郑白石一听皇上震怒,自己也是诚惶诚恐,便道,“已经在查了,死者的身份也已经确定了,此番作案手法的确十分凶残,不仅如此,还和六年之前的一桩旧案十分相似,这几日我们一直在查死者的生前旧友,可是这些朋友大都在那天晚上有事情做,便是没有人证物证的,也不符合郡主帮忙验尸之后得出的推断。”
一听“郡主”二字,燕彻忙道,“永慈郡主说什么了?”
郑白石立刻道,“永慈郡主说凶手一定是擅长使用刀的人,甚至在做和剥人皮类似的事,只有这样,才能将人皮剥下来而不留下凌乱的伤痕。”
燕彻听的头皮发麻,“尸体发现的时候十分可怖?”
郑白石点头,“不瞒太子殿下,那简直就看不出人样了,便是下官和其他经验丰富的捕快都受不住……”
燕彻便道,“那永慈郡主呢?”
郑白石还没明白过来,想了下才笑道,“这个殿下请放心,永慈郡主看到尸体的时候正是皱了下眉头,倒是没有像下官们这样。说起来,下官还真是佩服永慈郡主的很。”
燕彻的神色便有几分沉凝,半晌道,“你们衙门难道没有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