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事见状便为难道,“大人,这老东西是个不怕死的,跟他说什么他都不害怕的,不仅如此,他还说他命中有此一劫,却绝不会因为此事殒命,所以这些年在牢房里就等于修道了,整日里睡大觉,有时候神叨叨的念些我们也听不懂的话,这么些年大病都没生过。”
郑白石便道,“张道士,我们有话问你,事关你当年的案子。”
张道士动也不动,郑白石眉头便皱在了一起,关在牢里的犯人,还没有不回他话的,郑白石也有几分恼怒,这边厢燕迟却道,“当年的案子又出现了。”
只这么一句话,张道士转过了身来,他看了燕迟几瞬,道,“又有人被剥皮了?”
燕迟道,“死者和当年你那案子的死法一样,你可想给自己脱罪?”
张道士闻言抿了抿唇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站起了身来,他一站起来,便能看出他的身材十分矮小,可一举一动却也不显粗鄙,只是问道,“死了几个了?”
“一个。”燕迟好整以暇的,倒是不因他的无礼生气。
张道士眉头微皱,“才死了一个你们就来了……”
他这话话意有些不好听,然而他看了燕迟一眼,“也算你们还有点小聪明。”
说完这话,张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