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,必定擅长使刀,这个人还是修道之人,年纪轻轻家中竟然设的有法坛,到现在吴谦的银子也没有给,当日展扬带着人找过去的时候,那人还在咒骂吴谦,虽然他不承认吴谦的死和他有关,可他恼恨吴谦却是真的。”
秦莞心底生出一股子希望,如果杀吴谦的人真是这个刻印章的,那就好办的多了,也不会再也其他人受害……
秦述也道,“此前我听底下人说这案子十分复杂,还牵扯到了什么旧案,我整日在户部,还听说你们去了刑部天牢,如今这人如果是凶手,那就破案了!”
郑白石叹了一声,“我倒是希望整个人是凶手,却也不能肯定。”
秦莞颔首,“他虽然擅长使刀,可当日他如何袭击的吴谦,又是在哪里杀死吴谦的,这些细节都要问清楚才行。”
秦述便道,“此人既然说不出案发之时在何处,那嫌疑便极大。”
郑白石笑着道,“刑狱之上的事说不准,有时候这些人就是说不清楚自己的事,还给了衙门误导,展扬派人去查,那吴家的三公子当晚也是一个人在府中,没有其他人作证,郡主应该还记得,那日我们去威远伯府上的时候,三公子对弟弟的死很是心痛,可后来再派人去威远伯府查,却说这个三公子曾狠狠的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