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生辉,她想起来拓跋弘小时候教她的辨别星宿的法子,便又一颗一颗仔细去看,身边燕离躺着没动,也不说话,拓拔芜无心管他,待看了一会儿看的眼睛发酸,便将眸子闭了上。
拓拔芜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等她觉得有些凉醒过来之时身边却没人了,她连忙撑着瓦片坐起来,却见自己身上搭了一件燕离的袍子,袍子被夜风吹得微凉,此刻却沾着她身上热意,拓拔芜攥住袍子,一时有些恍惚。
燕离到底是什么时候跑的?
从房顶跳下来,拓拔芜看着等了许久的侍从道,“有没有看到世子殿下何时离开?”
底下站着的侍从一脸的懵然,“公主殿下,什么侍从?”
拓拔芜微讶,显然燕离是避着人走的,侍从看到了拓拔芜手上拿着的袍子,都很是惊讶,“公主殿下,这是……”
拓拔芜看了一眼燕离的袍子,摇了摇头转身入内,到了这会儿自然也无心去别处了。
……
……
秦莞从宫里出来时辰也已经不早,去给拓跋弘看了病,又去了太后宫中,太后留了她说话,这才出来的晚了。
回到侯府门口,秦莞却发现已经有车架停在侯府之外,跟着的茯苓道,“小姐,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