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犯了戒的人,浪费粮食就不说了,犯戒,是为了惩罚犯了戒的和尚,或者道士,又或者是其他有信教却违反了教义之人。”
秦莞看着张道士,“犯了戒的人?”
张道士嘿嘿一笑,“对,算起来,在下也算是犯了戒的人。”
张道士是酒肉道士,秦莞对此只觉十分无奈,“道长可能推演出下一次凶手犯案的时间和地点?”
张道士点头,“我这就回衙门,不过也得两日才能知道。”
秦莞点点头,又看向展扬,“刚才那几位妇人是……”
“是王守昌的母亲,还有妻子和妾室,王家一大家子人,都靠王守昌一个人和这铺子支应,如今王守昌死了,他们家一时便没了顶梁柱。”
秦莞又问,“那放火作恶的事……”
展扬眸色一沉,“我问过了,起初那老夫人还不说,我便问了老夫人身边的一个老仆,那老仆说王守昌幼年时曾经玩火烧死过一个侍婢,当时王守昌正准备考科举入仕,这件事不敢声张,对外,只说是那丫鬟自己不小心点着了火,这件事已经过了快三十年了。
秦莞蹙眉,三十年?三十年前的事又有多少人知道?
展扬果然接着道,“按理说,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,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