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自己的画童出去了。”
岳凝和秦莞闻言便心底有数了,秦莞便道,“这里卖的画都是自己的画师画的?”
宁不易摇头,“这倒不是的,还有外面书生文人来卖的画,不过我们这里要求比较高,一般的画作,我们也是不收的。”
染墨画馆在临安城中享有盛名,自然不是什么卖画的都敢来的。
岳凝欲言又止,可见秦莞没有问赵嘉许,她便也忍住了,既然宁不易有心做陪,秦莞和岳凝便也同宁不易聊了起来,聊了方才得知,宁不易祖籍乃是湖州人士,家中原本富庶,本来有心让他入仕,可他却偏偏喜欢作画,因为这个,早些年和家中决裂拜了师父学画,后来学有所成,宁不易才回了家,家中虽然接纳了他,可家族已经落败,他的父母也先后病逝,他和族中叔伯关系很是寻常,便一路入京开了画馆。
“宁大家可为常人不敢为,难怪有如今的成就,我想做的事,若家人阻止,大概我就放弃了……”
宁不易苦笑,“当年也是年少轻狂,自小家境不坏,不知世间疾苦,等离开家了,方才知道外面的世道十分险恶,可是那个时候哪里好回家啊,不画出点名堂自然不回去,后来好容易回家了,父母却相继离世,这也是我最大的遗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