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我们进去一看,却见磨坊后面的一间暗房里,一个人被砸死在了石墨盘之下。”
秦莞眉心一皱,“凶手是从磨坊后面闯入的?”
衙差摇了摇头,“磨坊的前后左右都安排了人的,一般来说不可能不惊动我们进入磨坊,并且那动静刚生出我们的人就从四面八方进去了,也不知道凶手是怎么跑的。”
衙差一脸苦相,秦莞听完便道,“展捕头现在在何处?我立刻过去——”
一听这话,衙差赶忙道,“郡主稍安勿躁,老大是让小人来报信的,并非要您去验尸,那人……那人被砸的不成样子,已经无需验尸了,何况这么晚了,小人也不知道老大现在还在不在城南,所以郡主请早些回府便可。”
秦莞明白了展扬的意思,叹了口气,“那好,明日一早我便去衙门。”
衙差连声应了,这才告退离开,岳凝看着秦莞面上的凝重之色道,“如何?你还过去城南吗?”
秦莞摇了摇头,“不去了,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岳凝笑说不必,上了马车,却是让车夫往忠勇候府去,她有功夫在身,天色再黑也不会害怕,“我们一直在这里守着,可案子还是发生了,足见这件事和画馆没关系。”
秦莞叹气,“那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