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展扬颔首,“是,昨天晚上我也守在磨坊的,可硬是不知道凶手是如何逃掉的。”
秦莞回响起磨坊的布局来,虽然外面的围墙都残破了,可凶手进进出出还是有阻碍的,且展扬功夫极不错,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十分不易。
“和我说说死者身死之处的样子。”
展扬闻言便道,“我们之前去磨坊,是在正堂发现有石磨被吊了起来,可这一次死者死的屋子,却是在那正屋的后面,一排低矮的小房子里,那些小房子门窗俱损,墙垣坍塌,在我们看来,那房子乃是危房,寻常人进去可能会被塌死,可凶手却就是在那里面杀死了死者,石磨掉在屋子里面的房梁上,死者就端端正正的被砸死了,昨天晚上又是一个无星无月的天气,我们守在外面也没看到屋子里面有火光……”
“你们昨日可有去过磨坊?”
秦莞这般一问,展扬忙道,“昨天早上去过一次,可因为怕打草惊蛇,我们的人没敢特意在那边活动,等到了晚上,才都相继埋伏。”
凶手要在子时动手,去早了的确无用,可他是怎么逃掉的呢?
“绳子的断口是哪般的?”
展扬走到一旁的长案上,一把将绳子拿了过来,“绳子上面没有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