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窗棂一开,外面果然站着燕迟。
燕迟撑着窗沿而入,见秦莞身上没披外袍,便将她拉到了床榻边去,“适才我去寻了郑大人,他说你白日去过衙门,之后便走了。”
拉着秦莞坐下,秦莞这才道,“我去了,知道吴瑜没招供,我便走了。”
燕迟便道,“我来正是和你说吴瑜的事。”
秦莞顿时目不转睛的看着燕迟,燕迟唇角扬起一丝暖笑,握住秦莞的手道,“威远伯府在几年之前开始,便是吴瑜一个人在管理庶务,其他几个兄弟恶习满身,若非吴瑜,威远伯府只怕早就被败光了,虽然如此,老威远伯却还是早早说好,说等他过世,要将公产分出去给另外三个儿子,而给吴瑜的便是衙门的差事。这个吴瑜表面上十分遵从,可私底下,却一直在吞威远伯府的产业,大到田庄,小到铺子,他不动声色的将威远伯府的一小半财产转到了自己手里。”
秦莞听得眉心微跳,“所以他才有那一处单独的宅子?我们问那处宅子的时候,吴瑜遮遮掩掩言辞闪烁,难道是因为这个?”
燕迟颔首,“极有可能。”
秦莞想了一瞬,“是了,吴瑜若是这般敛财,那他何必去摆这个道场?毕竟稍有差池,这些他好不容易得到的都要化为泡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