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消息怎么说?”
说起此事,燕迟道,“当初湖州洪灾的事,乃是裕亲王叔主管,所为的贪腐,也和裕亲王叔有关,底下人也牵扯了不少,那湖州知府当时也算从犯之一,至于宁家……裕王叔主管的便是工部,这事再往上便只能查到他身上去。”
这是八年前的事了,秦莞没想到竟然牵扯上了皇亲国戚。
此前去豫州参加裕亲王的生辰宴之时,她只知道裕亲王这几年已经从朝堂之上退了下来,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桩旧事。
“所以当初是裕亲王将罪过推给了知府和宁家?宁家等于是代裕亲王受过?”
秦莞这么一问,燕迟却摇了摇头,“裕亲王叔是主犯,不过这个案子的处置法子,却是皇上下的旨意,皇上念着和裕亲王叔的兄弟之情,将这事大事化小了,后来派了其他人去赈灾,也因为这个裕亲王叔没再继续领六部实权。”
秦莞心中一阵惊震,赈灾不力死了那么多人,根本缘由乃是在贪腐,裕亲王是这件事牵涉的权位最高之人,并且由皇帝保了下来,那知府也就罢了,也宁不易的父亲却是被冤枉,他父亲的死间接导致了他母亲的死,也让他无家可归,难怪他八年前喊冤过。
只可惜,他那应该不知道他父亲的罪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