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了。”
燕迟叹了口气,“若他一辈子做画师,自然不可能。”
秦莞欲言又止,如果不做画师,入仕为官呢?如此有可能吗?
话到嘴边,秦莞却没问出来,马车徐徐而行,眼看着就要到衙门了,秦莞呼出口气,“算了,这桩旧案,你我都是无力。”
燕迟捏了捏她掌心,“涉及皇室,皇上不会妥协。”
这话又让秦莞心底沉重了一分,所幸很快到了衙门。
郑白石和展扬等的便是燕迟的消息,燕迟屏退下人,将八年前的事说了一遍,只是没有提裕亲王的名字,亦没有肯定的说宁不易的父亲是被冤枉,然而郑白石在官场多年,他似乎想到了这件事牵涉到的人,面色几变之后没说话。
众人默然片刻,秦莞知道,这案子至此,便要结了。
既无公事,燕迟和秦莞便没有在衙门多留,燕迟还要回刑部去,秦莞便没有让燕迟相送,这般的大白天,燕迟也不执着,何况秦莞身边还有白樱跟着。
等燕迟一走,秦莞上了马车直奔城南。
在城南的下等民坊之中弯弯绕绕的走了一会儿,很快马车停在了一处看起来十分老旧的院子外面,白樱道,“小姐,就是这里了,赵迅就住在此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