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把自己身上的体温都传过去一般。
燕迟抱着她未放,又得片刻,秦莞才稳住了心神。
燕迟察觉到了,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,他抱着她大步入了内室,径直将她放在了他寻常睡的床榻之上,秦莞搂着他的脖颈不放,燕迟便倾身在他颈侧趴了一下,仿佛要以这片刻的安宁汲取接下来这么多日的力量。
窗外的黑暗在一点点的变薄变浅,好似一副浓墨重彩的水墨画,墨迹挥洒之间晕开了一片黎明的苍蓝色曦光,燕迟在秦莞颈侧趴了几瞬,忽然道,“你就睡在这里,天一亮,我便要去仓衡山了,等我回来。”
秦莞唇角微动,“可是……”
燕迟在她面颊上吻了吻,轻飘飘的好似羽毛拂过,他拂了拂秦莞的眉眼,“我走之后你再回去,今夜的事,多谢你莞莞。”
秦莞连忙摇头,燕迟却一把扯过锦被将她盖了住。
秦莞规规矩矩的,只一双眸子千言万语的看着燕迟,燕迟握了握她的手,直起身来,转头大步而出,秦莞只觉得燕迟的背影一下子就消失在了眼前,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让她再说一句叮嘱,她心底空了一块,随着屋子陷入无边的寂静,那份空茫越来越重,仿佛要将她淹没了一样,她却没有追出去。
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