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政殿里,燕彻正跪在御案之前,“父皇,此事和母后无关——”
燕淮一把将奏折摔在了燕彻跟前,“你自己看!”
燕彻早就知道奏折上写的是什么,见状还是将奏折捡起看了下来,一目十行的看过来,燕彻的面色白了几百,“只是……只是一个禁卫军罢了,还是一个出逃的禁卫军,此人所言并不可信,父皇,您要相信母后,母后没有理由杀晋王的侍卫!”
燕淮面不改色的看着燕彻,“那朱于成和康文博为何自杀?”
燕彻唇角抿着一条锋利的直线,一旁的燕麒叹了一声,“太子就不必再辩解了,事情查到现在,虽然死无对证,可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,朱于成和康文博好端端的死了,王翰的说辞也能对的上,也不知道皇后和宋希闻到底有什么仇怨。”
燕彻缓缓转眸,目光凉凉的看着燕麒,燕麒唇角牵起一分冷笑,并不示弱,燕彻又将目光扫过燕麒身边的燕迟,眸色顿时更为暗沉了几分。
燕淮冷声道,“行了,太子,你起来吧,这事与你无关,眼下你母后说不清楚,那就待在坤宁宫不要出来,等查清楚了,自然会解了她的禁足。”
燕彻面上闪过几分犹豫,燕淮却道,“这些日子,你也不要去见你母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