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识都会变得愚钝,非要出点事端才能给这些人一个警醒。
“定州的折子不用管了,如今将张启德扯出来,自然会越查越大,燕麒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让他们斗吧。”
白枫点点头,“是,虞七和齐先生肯定能想到,真是没想到,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将张启德拉下了马,再查下去,拔出萝卜带出泥,太子一脉必定损伤大半。”
燕彻眼底一片黑沉的微光,“或许还不止。”
白枫疑惑的看着燕彻,燕彻却没有继续说下去,他整个人靠在车壁之上,身形笔直,如同隐在昏光之中的一把利剑,默了片刻,燕迟才道,“傅氏的那个小孩子,查出来了吗?”
白枫立刻蹙眉道,“查到了一点,那个孩子当初被送到了洛州深山里面,后来据说有人接走了,我们的人过去的时候那个村子的老人早就死的差不多了,二十年前的事没几个人记得,接下来的线索便又断了,最快明日才会有消息送回来。”
“来京城了。”燕迟忽然沉定无波的开口,“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,多查一查前些年和傅氏有关的人家,最好是有条件能出入宫闱的,只要是年岁相当的,不管是少爷公子还是小厮打杂的,都查,内府也不要放过。”
白枫了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