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便查案,等目的达到,便无人关系真相如何。
“如果照你这样说,想把案子翻出来的人是谁?不想让我们查案的人又是谁?”
燕迟看了看秦莞,“想把案子翻出来的是谁我不知道,可不想让我们查下去的却只有一个人。”
秦莞心头一震,声音都不自觉压低了些,“你是说皇上?”
燕迟站起身来走到了邻水的窗前,窗外的荷塘已经一片衰败,这个时节若是下水塘挖藕可能正好,他想了想道,“尸骸案出现的时候,皇上让临安府衙和大理寺并着刑部三司会审我便有些意外,因去年晋王的案子的确闹得皇室颜面无存,且按照去岁皇上对晋王案的态度,他是不该让晋王案再次成为世人焦点的,可他却偏偏答应了。”
“事情牵扯到了皇后身上时,皇上也没有出手阻拦,直到一波三折之后皇后被禁足。”
燕迟转身看着秦莞,“皇后被禁足,若但看尸骸案,好似是皇上在护着皇后,因为如此成王还颇为不平,可皇后被囚禁起来,太子没了依仗,最开始太子还抱有侥幸,可后来时间越来越长,太子必定慌了,而果不其然,太子一脉出事了。”
秦莞站起身来,心中一阵惊涛骇浪,“你的意思是,皇上最初让查这个案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