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炼丹,皇祖母这么多年没记起这些闲趣,这几日应该是棋不释手了,我们不进宫,她找不到人陪她。”
岳凝道,“可以找皇上啊,皇上当年不是也醉心棋道吗?”
燕泽闻言面露苦恼,“说来也怪,皇上这些年似乎不爱棋道了,此前父王拿过去的珍珑棋局谱他看都没看就给了太后娘娘,后来也没再要回去,我听崇政殿的小公公说,皇上这些年已经不下棋了。”
岳凝挑眉,“大概是政务太过繁忙了……”
燕泽不置可否,秦莞听着这些对话,再想到此前听到的太后和太长公主的对话,心底不知怎么就生出了一股子诡异之感,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却总是想不明白。
看完了病时辰已经不早,秦莞没多时便打算告辞,等出了怡亲王府的大门秦莞心底还在想燕泽的话。
当年的燕淮因为兄弟谋反受了那么多罪,如果是她,只怕也无法释怀,可如今燕离还是得了爵位,这足以说明燕淮的宽容和大度了,可是……秦莞眉头皱紧,可是如果燕淮对燕离母子都能如此宽容,睿亲王府又怎么会出事呢?
虽然燕迟没有明说,可那黔州总兵受谁的命令一目了然,睿亲王的事皇帝多半是若不了干系的,燕淮连谋逆这样的事都能宽容,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