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道理和线索可寻,可如果自己猜测的都是真的,那这盘棋就不只是简单的死几个人那么简单了……
“宁不易的案子,我怀疑可能和朝内争斗有关系。”
秦莞到底还是说出了这句话,话音一落,展扬的眉头便拧了起来。
“郡主的意思是说,宁不易摆道场,不是为了救自己,而是要帮朝中某个人夺权?”
秦莞点了点头,“我猜测是这样,然而眼下并无切实的证据,宁不易连着杀了那么多人,死的时候毫无悔意,甚至没有愤怒和怨怼,他说的那些话,既有解脱的轻松,又有为了践行什么大义的孤勇之感,当时不觉得,现在想起来,只感觉他是个舍生忘死的谋士,为了自己主子的大业什么都可以做。”
展扬听的心惊肉跳,做为一个小捕头,他完全没有郑白石那般的忧虑,他甚至没有将宁不易的案子想到那般匪夷所思的高度,“郡主的意思是……宁不易身后还有个人,这个人可能是朝中任何一位手握重权的……皇子?”
展扬之所以说出“皇子”二字,自然是因为如今争斗最厉害的便是太子和成王,秦莞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这个,可是有几点很奇怪,太子已经是储君,除非他想弑君,否则还不至于信了这等邪术,而成王虽说有一定的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