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,一张小脸之上尽是落寞。
秦莞看着燕绥,忍不住又拂了拂燕绥的脑袋,可随即心底一动,瑾妃开始频繁的欣赏皇上的画作,之后就开始害怕……难道她是因为在画作之上发现了什么?
秦莞想到了这个可能性,可很快觉得有些荒诞,皇上的画能表明什么呢?夫妻二人共同作画,乃是十分风雅又富含情谊之事,应该从瑾妃得宠就开始了,她怎么会忽然生出异状?
秦莞感觉自己的思路打了个结,怎么都想不通了,“殿下,瑾妃娘娘那段世间只看皇上的画作?”
燕绥想了想,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有几次看到她对着父皇的画发怔,有一次她一直盯着父皇的画看,我问她在做什么,她说父皇的画旷什么豪迈,她要细细欣赏……后来她一个人去含光殿的时候,有时候会带着父皇的画一起过去,但是我也不知道她在里面到底在看谁的画……”
的确是这个道理,没有人知道瑾妃在含光殿里面到底在干什么。
秦莞摸了摸燕绥的发顶,心底有了个数,而她下意识觉得,瑾妃在含光殿之中所做的事,或许和她被杀有关系。
“殿下,你母妃在宫中可有交好的友人?”
燕绥抿着唇,“我不知道,母妃平日里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