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自居,便是对父王也有不敬之时,父王念在他跟随多年方才多番容忍,没想到父王一去,他竟然真的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举。”
燕迟此话行云流水,皇帝将眉头微微一抬,“不仅如此,连朔西周围的哨卡营部如今都尽数落在了楚非晟的手里,你看,他是想做什么?”
燕迟眯眸想了想,“只怕是想圈地为王。”
圈地为王乃是谋逆之举,燕迟却毫不迟疑定了楚非晟的罪。
皇帝缓缓坐直了身子,“依你看,该如何处置?楚非晟手里又有多少人马?”
燕迟忙肃容道,“自然是按照国律处置,至于楚非晟手中的人马,微臣看,至少在两万有余,楚非晟在军中多年,不管是朔西主营还是其他哨卡营部皆有威望,父王已去,朔西军心想必有些不稳,楚非晟这个时候逃出大营,想必能笼络不少部将跟随,而哨卡营部也零散驻扎着万余人马,这些人如今只怕都在楚非晟的手上。”
“两万多人……倒也不算多,依你之见,若是以朔西军主营部将为先锋去剿杀楚非晟,可成行?”
燕迟颔首,“自然,朔西军主营人马众多,且训练有素皆是精锐,只要领兵者得力,必能将楚非晟斩于马下。”
皇帝微皱的眉头舒展了两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