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!
秦莞暗暗捶了一拳靠枕,心底实在是气的很……
茯苓和白樱对视一眼,茯苓上前道,“王妃莫要气了,您担心殿下,殿下也担心您,这园子虽然好,可到底不是咱们自己的地方,殿下留下白枫,也是为了咱们好。”
秦莞心底哼了一声,恼意消了一半。
燕迟走的太早,谁都没有让送,午时时分,陆由心过来看秦莞,燕迟虽走了,陆由心待秦莞倒是如旧,看得出来,这几日相处下来,陆由心待秦莞已经比刚开始亲厚了不少,然而燕迟不在,陆由心又自有忙碌之事,没多时便走了。
秦莞无事只好在屋子里看书,然而看书也看不进,燕迟一走,这屋里像是缺了什么似的。
秦莞就这般心浮气躁的在屋子里盘桓了半日,如此白日便过了。
这一夜秦莞睡得一点都不好,没了燕迟,就算床上放了几个汤婆子秦莞也觉手脚发凉,半夜时分,还梦到了父亲和母亲,这一梦,秦莞这一夜就再也没有睡实过,第二日一大早秦莞就醒了过来。
在床上发了一会儿愣,秦莞也不愿起床,脑海之中要么是燕迟要么便是夜半的血梦,就这般辗转反侧许久,躺的她颇有些头疼,很快秦莞意识到如此下去不成,大话是她自己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