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博庸大怒,方氏也哭哭啼啼咒骂起来,陆由心便道,“陆氏本就自身难保,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,若就这般去报官,只怕我们的矿业再如何也留不住了。”
一听这话,方氏腥红着眼睛道,“你这个毒妇!都到了这个时候了!你还想着陆氏的家业!”
陆由心冷笑,“如何?你们此番来,不就是冲着陆氏的家业吗?若非你们利欲熏心非要跟来,又舔着脸赖在这里不走,你们的儿子会有如今的结局吗!?与其咒骂我,不如想想你们自己!儿子让你们教成了酒囊饭袋,如今平白没了性命也要诬赖到我的身上,看来你们早已不知道陆家是谁当家做主了!”
陆由心一席话让方氏和陆博庸一阵语塞,可方氏到底泼辣,反应过来便转身看向陆博庸吼道,“老爷!你就要看着咱们儿子这样不明不白的惨死在这里吗!”
陆博庸回过神,立刻便朝院门处走,“我不信你,我这就叫人去报官!”
陆博庸走到一半,陆由心冷声一喝,“把二老爷给我请到屋子里去!”
斥服小厮一听这话立刻便上前来,四五个人三两下就把陆博庸制了住,抬手的抬手,抬脚的抬脚,竟然一下子就将陆博庸整个人抬了起来,陆博庸气的人都要晕厥过去,“陆由心!你好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