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还请了二哥陆博庸,陆博易当即皱了眉头,“怎么了?静承的事有眉目了?”
陆由心疲惫的摇了摇头,“还没有,今日不说静承的事。”
陆博易捂着嘴咳了两声,一时有些不解起来,看了儿子一眼,只见陆静和面上也浮着几分疑惑,却自然也是不知的,黄嬷嬷等人上了茶点,却等了半盏差的功夫才等到陆博庸过来。
不过几日的功夫,早前还精神矍铄的陆博庸仿佛苍老了十岁,儿子的死对他打击太大,而他往常管用的撒泼无赖如今遇上了陆由心也用不上了,悲痛愤懑之下,人也在病倒的边缘了。
被侍从扶着进了门来,陆博庸看了几个人一眼,却是一个字也没开口的坐在了陆博易对面。
陆博庸虽然没有病重,可是看起来却和病重的也陆博易也无两样,甚至比陆博易还显得颓唐无神。
陆由心看了陆博庸一眼,“二哥,人死不能复生,无论如何你先节哀。”
陆博庸闻言只扯了扯唇角,冷冷的笑了一声,“都这么多天了,静承的事到底查出什么来了?你这个陆氏的家主,连害了自己侄儿的凶手都找不出来,你还有什么脸面做这个家主?!”
陆由心闻言冷冷一笑,“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资格做家主,不过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