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人!”
秦莞安抚的握了握陆由心的手,“姨母先宽心,这方子并不好开,五表叔如今体弱,已至难行之地,我的方子还是要温补徐缓些,免得他受不住,至于施针,也要先用些补药才可。”
陆由心忙道,“好好好,一切按你想的办,我给他请了许多大夫了,他自己也找过好些大夫,若你说的,半年之前那些大夫都还能开方子,可两个月之前开始,甚至有大夫推脱不来看诊了,那时候我想到病情有些恶化了,可没想到已经这么严重了,五哥自己只怕也是知道的。”
适才陆博易自己便在问是否治不好了,足见他心中也有猜度。
秦莞思忖一瞬,提笔开始写方子,一边写一边道,“如今虽然有些晚,可若是再过两月,那才真的是药石无灵,如今矿难的事真相大白,五表叔心里想来也能轻松两分,此时用药,再好不过。”
秦莞总是能找到安慰自己的话,陆由心欣慰的笑笑,“莞儿,迟儿带你来建州,实在是我之幸。”
若非秦莞,矿难的真相她如今还被蒙在鼓里,而有秦莞在,陆静承的案子,和陆博易的身体,想来都有甚大希望。
秦莞笑笑没有多言,不多时便写好了方子,“就用这个方子吧,这里我还写了一个食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