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一时陷入了怔忪,岳凝,燕绥,孙慕卿,太后,太长公主,还有秦府的众人,这些和她有关的人,如今都不知如何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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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一早,秦莞一起身便开始准备施针事宜,前次离开京城虽然十分匆忙,可该带的东西茯苓一件都没有落下,此番施针,秦莞还是用了燕迟早前送的那一套太素九针,午时之前,秦莞早早便到了梧桐苑。
陆由心院子里刚离开了几个管事,到了年关,陆由心实在是忙碌的很,见秦莞来了,便趁着这个空档和秦莞说话。
“我已经命人准备丧仪了,总是这么拖着也不是个法子,二哥知道了矿难的事之后便不再闹了,可他们没了这个儿子,心底的悲痛我也能体会,这几日好好侍候着,至于以后如何,且看案子真相何时能够查清了。”
陆静承的案子始终在秦莞心头,闻言不由宽慰了陆由心几句,没多时,陆博易父子又到了。
陆静和换了一袭青衫,身量好似一支青竹般苍翠俊逸,跟着陆博易走进来,倒是这冬日之中的一抹亮色。
施针需要更衣,秦莞便留了陆静和帮忙,看着陆静和帮着陆博易将衣衫褪下,秦莞不由又看到了陆静和手上的伤痕,昨夜陆博易说陆静和的伤是被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