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东西在其他人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,可是只有秦莞知道这其中的不寻常,如同织网一般,一段一段,一格一格,最终便形成一张完整的蛛网,由此,事情的所有脉络便都浮现了出来。
“梅花酒——”秦莞轻声呢喃了一句,微微出神。
秦莞问了许多琐碎的东西,看起来和陆静承的死并没有什么关系,眼下忽然不问了,只呢喃一句“梅花酒”,这二人心中实在是茫然一片,两人等了片刻,秦莞却还没有出声,不由转眸互视着,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“小人们说的都是真话,一个字不敢哄骗小姐。”
“是是是,小姐,求小姐在夫人面前替小人们美言几句,小人们不想害人,也没有害四少爷……”
二人频频磕头,秦莞回过神来看着他们,“矿难的事,是否只有你们三个,还有胡光德知道?”
这么一问,这二人立刻点头,矮个道,“此前和胡光德一直是书信联系,别的人不可能知道,四少爷和小人们都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,不敢露出半点风声,到了建州之后,也只见过胡光德一次,四少爷也是十分忌讳的。”
“陆静承是想用这件事让五房如何?想让五老爷有牢狱之灾?还是只是让五房失去秀山矿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