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家里多一个少一个女奴并不算什么,有的更是会放许多奴婢在身边,可燕迟在这方面却是极其洁身自好,秦莞不自觉笑意微深,“不过总算你兄妹二人都成材了。”
白樱也点头,“是,奴婢年幼的时候便也没了父母,可幼时还记着父母相处的场景,奴婢的父亲是洛州南边应县的乡绅,家中略有薄产,母亲则是当地一位教书先生家的小姐,后来父亲和母亲成婚,母亲倚靠父亲,父亲则多责打母亲,奴婢如今连父亲母亲的样子都忘记了,可父亲打母亲的样子奴婢却依稀记着,后来父亲和知县勾结倒卖盐被抓住,死在了牢里,母亲也很快病逝,父亲生前结了许多仇家,之后奴婢兄妹便被族人赶了出来……”
秦莞还没听白樱说过父母的事,听到这话心底不由生出怜惜来,白樱却又道,“奴婢十分感激殿下,感激殿下没有将奴婢送去别家养着,反倒是让奴婢学了一身武艺,否则,奴婢只怕要步母亲的后尘。”
白樱母亲的命运,是这个世道大多数女子的命运,秦莞听得很是唏嘘,“没关系,忘记那些不愉快的,以后会越来越好的,我一定给你挑个好夫家。”
白樱面颊微红,“王妃不必为奴婢费心,奴婢真的没有想过这些。”
秦莞失笑,“你如今虽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