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陌生似的。
她不愿和燕泽吵架,心底却又有种隐隐的不快,便只低着头握着太后的手不语。
燕泽见岳凝生闷气,便叹了口气,语气温润道,“真是孩子气,那你陪着祖母,我去外面等你吧。”
燕泽说完便起身,岳凝见状倒是有些惶然,是她无理取闹了不成?
待燕泽离开,岳凝便也陷入了痴怔,自从秦莞离开,她在这京中便没了人说话,后来燕泽眼疾痊愈本是好事,可不知怎么,燕麒痊愈之后的燕泽竟然有些陌生,她本以为燕泽是淡泊名利之人,却不想他竟入了官场,而此前,更是为了西征筹集了不少粮草,岳凝并不觉得燕泽做错,可她心底憋着一口气,说不出为什么,就是惶惑又委屈。
而秦莞临走之时的告诫,更是日日盘桓在她心头,许是她太过相信秦莞,以至于后来看燕泽的目光都带着质疑,久而久之,竟也找不到以前和燕泽相处的亲昵自在之感,如今想到和燕泽的婚事,她心底竟然隐隐有些排斥之感。
殿外回廊之下,燕泽本是想随意走走,却发现了在此独坐着的燕绥,燕绥手中握着一把短短的匕首,正在随意挥舞着,燕泽脚步缓移,很快就走到了燕绥跟前去,燕绥察觉到不对抬起头来,一眼看到是燕泽,当下便站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