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出了大帐,赵旌方才领着赵淑华去给她准备的大帐。
赵旌乃是赵佑的老来子,比燕彻大不了几岁,赵淑华于赵旌,更好似半个夫子一般,因此平日里,赵旌对赵淑华十分遵从,进了大帐,赵淑华便问,“父亲的病症如何?”
赵旌道,“是急火攻心,再加上年纪本就大了,此番劳顿,早前的旧伤又复发,这些加起来,才激出了病来,军中大夫看过了,说是有些严重,接下来,是务必不能再动气的。”
赵淑华落座,面色暗沉,赵旌看赵淑华的样子便知道赵淑华不打算听赵佑的,赵旌便皱眉道,“长姐不懂,父亲也是要强之人,如今被冠以反贼之名,于他而言本就难以接受,更别说沧州被屠城,北府军在沧州多年,别说父亲,便是我听到这消息也是不忍的,如今父亲生气再加上内疚,心底自然是过不去那道坎的。”
赵淑华只沉着脸不语,赵旌又道,“其实……我一直有个疑问,长姐到底是为何,只是为了太子吗?”
赵淑华抬眸看了赵旌一眼,赵旌被那眼神一慑,心底颇有些紧张,赵淑华收回目光道,“这些你不必问,你只需知道我自有我的理由便是了。”顿了顿,赵淑华朝着南边看了一眼,“崇州城中什么状况?”
赵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