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!”
说着,赵淑华容色一凛,“安阳侯知道我们的念头,这是将崇州城送给我们了,既然送给我们,我们没有不住的道理,先派百人进城查探,其他人分开去整军准备入城,不管接下来如何,这崇州城,我们要了!”
赵淑华一声令下,众人自然依令行事,赵淑华便来了赵佑营中,赵佑虽然卧病,可营中皆是他的亲将,自然也知道了崇州城的消息,赵淑华的命令他也知道了,见到了赵淑华,赵佑便道,“岳琼也是个有血性之人,他如此,便是给咱们余地,让咱们能和他一起对付蛮人,淑儿,既然他已经退了一步了,我们便与他联手吧。”
赵淑华见赵佑实在是语重心长,不由叹气,“父亲,我们便是调转刀锋,却已经来不及了,走上了这条路,一切都来不及了,此刻临安城中,皇帝一定想将女儿千刀万剐了,我们如何为他做嫁衣裳?”
赵佑闭上眸子,呼吸都有些不畅起来,“可若要就此南下,置北地不顾,我是万万不能的,你要南下,你且走,将我留在崇州城便是,我这一把老骨头,已不求做什么国丈做新帝的外祖了,只让我留在北地吧。”
听赵佑说了这话,赵淑华心底也有些不好受,“父亲何必如此说,我怎会让父亲独独留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