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的汉子,却竟然红着眼睛僵在那里不动,楚非晟一时急了,拍了一把大腿,“这是怎地?!殿下,眼下风小了!咱们是继续追还是去找古凌他们?”
燕迟看了一眼长枪之上的穗子,发觉穗子当真不动了。
风势小了,却太晚了……
燕迟一张脸上皆是血污,楚非晟看不出他的表情,却一瞬之间觉得坐在马背上的燕迟仿佛被什么重重的压着,肩背都佝偻了一分似的,他欲言又止,却听到燕迟忽而道。
“不追,等。”
楚非晟一时没明白,“等什么?”
他看看燕迟,再看看肖澄,终于觉得事情不对了。
就在这时那戎人又笑起来,他捡起地上一个满是血污的耳朵,道,“这是你们那个大将军的耳朵,我也认不出哪个是哪个了,且当是这个吧,哦,还有这个……”
那戎人一把从自己身上摸出一个酒壶来,笑意越发张狂。
“他杀了我们几十个弟兄,最后被我们一人一刀砍死,也当是报了仇了……”
楚非晟看到那银色的酒壶,一时目呲欲裂,“你说什么!这是——”
楚非晟翻身下马,一把将那酒壶夺了过来!
他仔细看了几眼,抬眸望着肖澄,“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