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接端起杯子一饮而尽,接着又闷掉第三杯,三杯烈酒下肚,她的面上泛起了一丝浅红,她斜睨着他:“你说三杯酒,我都已经喝了,后面还有什么规矩,不如一道说出来。”
使纳王子见她一点都不客气地说破了他的意图,拊掌笑道:“公主当真是豪爽之人,纵观西唐的贵女,如公主一般的人才当真凤毛麟角,依小王看,就是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如公主一根头发。”
李清凰不动声色地看着他。
使纳王子又道:“既然公主诚心诚意上门求教,小王自然要好好招待公主。来人,再上一壶酒来。”
李清凰依旧不动声色地看着使纳王子和他的亲随使眼色,明明面前的马奶酒还有大半壶,却又要换酒,蠢货才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,但她没有说破,只是端坐在那里看他们到底有何打算。
王子亲随很快就换了一壶新的上来,她一闻到酒气,就知道此酒甚烈。使纳王子把面前的两个杯子都倒上了,示意她开怀畅饮:“这酒肆的马奶酒虽然也是原汁原味,可在西唐这种锦绣之地,到底还是沾了胭脂味道。可是这酒不同,是我们从北地带回来的,是真正的草原烈酒。”
李清凰看了他一眼,很干脆地就喝干了。她把杯子放下,面色有点不善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