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混乱诡异的梦境。他好像就成了话本里些被山精艳鬼迷住的书生,一次又一次陷进温柔乡,又或是双颈交缠的缠绵。梦里那个看不清面容的少女裸着一截雪似的香肩,锁骨平直,雪白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,柔夷摩挲过他的脸颊和胸膛。他每每都无法拒绝,狠狠将她压了下去。
梦境越是缠绵悱恻,清醒时就越是内疚惭愧。
有对远在家乡的未婚妻的内疚,还有对梦中那位面目不清的少女的惭愧。
可就算再是惴惴不安,梦里的自己却还是无法自持,一次又一次和她抵死缠绵。
那段时间,他简直都要被这些混乱诡异的梦境给逼疯了。幸亏刑部有位老人打算衣锦还乡,便把自己住的院子腾了出来,租给他住。他才得以摆脱这些荒唐晦暗的梦境。
梦里那个被他一次次欺负的少女,就算看不清脸,他又如何不知她会是谁?他向来不是自欺欺人的人,也不是那种能够宽慰自己强做无事的人,只是他太清楚明白,所谓做梦就仅仅只是做梦罢了,梦和现实是截然不同的。
但是李清凰并不知道。
所以她才能心无旁骛地和他分享一张床。
林缜毫无睡意,而她却在身畔坠入了梦乡。她微微蜷着身子,睡得很老实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