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勾一勾的,眼睛里还带着笑意。
林缜负气道:“你放心,我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
李清凰没再继续调戏他,他的脸皮还是那样薄,只怕再多说几句他又要生闷气。
说句大实话,文官都是特别矜持,开不起一点玩笑,也说不起一点重话。他们总是梳着整齐的头发,穿着繁复的宽袖长袍,身上还熏着香,说话拐弯抹角,心思又九曲十八弯,简直就跟老鼠打洞一样。
李清凰刚认识陶沉机的时候,他就更像个书生,结果他却是来考武举的。
五年前的事,她很久都没有去回想了,每天忙着巡防打突厥人,空下来还要带着手下的士兵去给百姓种地,哪有这么多风花雪夜?
现在过得太安乐,她却极其容易能想起过去的事情。
李柔月和亲突厥之后,林缜亲口对她说过,从今往后都不想跟她有任何牵扯,若是能当做不认识更好。李清凰决定单方面跟他绝交——笑话,她堂堂公主为什么非要跟一个书生交朋友?还是那种脆弱得经不起她一拳,她说一句话玩笑话,人家就能头头是道给她分析出一大篇道理来的无聊书生。
今年的长安也是特别热闹,春闱过后,也是第一年开了武举。
女帝谢珝广招天下人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