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长安。
文书送来的时候正好还是早朝。谢珝将文书通读了一遍,面上不露声色,扫过刚才正争执不休的两派:“众位爱卿怎么都不说话了?”
他们也想知道现在的战况如何,不论是主和还是主战,都是要站在实际的情况上来分析结论。
谢珝托着腮,低头抚摸着龙袍上刺绣的纹路,她轻轻地呵了一声:“既然爱卿们都不想说了,那就轮到朕来说。刚才兵部的加急文书上说,谢勋谢大将军刚刚打赢了,这一仗虽然只是险胜,却因为突袭了对方粮草队伍而争取到了不小的优势。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,各位应当都是明白这个道理的。”
底下所有人一静。
现在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该明白了,女帝根本不想求和,也不想靠册封对方什么节度使来稳住对方,她就是想战,杀鸡儆猴,杀了一个刘敬业,后面也就没有人敢再兴起造反的心思。
“陛下,不知……那位突袭对方粮草的将军为何人?现在正是需要提升士气的时刻,若是现在就奖赏那位将军一番,也是给全军做了表率。”丞相张柬之上前道。
女帝微微眯了眯眼:“啊,是吗?张卿当真是如此想的,可是朕却觉得不是太好。”她把兵部的文书让身边的内侍传下去给张柬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