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闪。
他心道,然后她找到了破解这局的办法,她走了一条常人根本想不到也不敢去走的道路。
“后来,颍川公主还是过世了。”李清凰轻轻地笑了一声,“据说是染了疫病,谁知道呢?所有人都装作这就是事实,明明所有人都知道,突厥人是有共妻的习俗,父子共妻,叔伯共妻,兄弟共妻,谁能受得了?我——”她停顿了一会儿,才继续往下说:“我才意识到,和亲这条路永远就只是暂时的权宜之策,可以暂时缓解一下困境,但终究不能改变整个大局。”
“……公主的想法很深刻。”陶沉机道。
“今年,我们又跟突厥和亲了,这次去的是从小跟我一块儿长大的姐姐。”李清凰握紧了拳头,“她是替我去的。”
陶沉机思索着,却不知道该怎么说,感觉所有的言语都太苍白:“公主所作所为,皆有缘由,我相信公主必定能够得偿所愿。”
她仰起头,望着夜空中点缀着的星子,忽然问:“之前祈猛他们说你对着一块玉佩出神,是有人送给你的吗?”
“嗯,”陶沉机点点头,“很重要的人,我未过门的未婚妻。”
“……唔,好了,我不问了。”按照谢老将军之前所说的陶家近况,除非他功成名就脱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