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於痕,倒像是被人钳制住了双手才留下那些青色的於伤。
顾长宁对着医官的说辞,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。
他再次转过头,自以为足够隐蔽地看了坐在林缜身边的这位林夫人一会儿。她正低垂着头,一张素净的面容被林缜的袖子遮去了大半,林缜也低着头,用一种温柔得能够滴出水来的目光默默望着她。
顾长宁拿起一旁的茶杯,猛地灌了口茶水——真是够了,他为什么要自虐去看这两人在一旁你侬我侬啊?
反正他是不可能成亲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亲,也不存在羡慕林缜有妻室这种事情。
入口的茶水是冷的,他气得拍了下桌子:“怎么没有热茶?!”
他在外面忙死累活一整天了,竟然连一杯热茶都喝不到,他请的那些家人到底是做什么的,连这点眼色都没有?!
顾长宁那种偷偷摸摸的谛视,李清凰怎么会感觉不到?她拉了拉林缜的衣袖,嘴角含笑,斜斜地往顾长宁的方向瞥了一眼,还颇有些嘲笑的意味。
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跟顾长宁不对盘的,大概是开始就觉得对方不怎么顺眼,后来牵扯到李柔月,那就再没有心平气和坐下来过,等到李柔月死在北地,他们便形同陌路。顾长宁离开长